“常云,也许是皇上跟昌邑的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说不定呢,你没看皇上派出去的使者是元盛清大将军吗。也许大将军在昌邑达成了什么协议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常云跟文彤两人把手中圣旨又再比对了一番,确定这是一份真实有效的圣旨,于是在大魏的国境上空打出了止战的绿旗。
不但如此,大魏国境的城门也缓缓的打开,放出了通行的通道。
大魏的举动连坐在车厢里的柳婧也站到了国厢外,吓得火翊连忙纵身一跳,站在了柳婧的身旁。
“皇后小心。”火翊伸手扶稳了柳婧,这才责道:“皇后可别再如此冒冒失失了。”
“皇上,大魏这是何意。这是让昌邑大军进城的意思吗?”柳婧不去理会火翊的责怪,心中已是急速的思忖起来。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促成现在的战况。
“看来确实是如此,想不到大魏向咱们大开城门,那么皇后,就由朕陪着你去见见故人吧。”
火翊起了速战速决的心思,这二日看到柳婧终日为此事郁闷于心。他知道唯有让压在柳婧心头的重担卸下去,柳婧才能够不被旧事所累,才能够真正的开始新的生活。
为了以防有诈,火翊令阿蒙达打头阵,在前面开道。
昌邑的大军长驱直入,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,当柳婧的马车经过常云跟文彤的身边时,她没有掀开珠帘跟他们相见。
如今他们立场不明,就在刚才,他们还做出了迎战的决定,至于为什么后面发生了那么大的反转,成为列队迎他们进城已经不重要了。
火翊留下了十万大军在昌邑的国土上,以做好接应。虽然他不相信大魏有那么大的能力,使出了瓮中捉鳖的打法,想要将他们透入大魏的国境之后再对昌邑出手,那也不得不防。
进入了大魏的国土之后,火翊下令加快了速度,今日大魏的大开城门总是让他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,于是他采用了速战速决的打法,力求在对方反悔之前,让昌邑的铁骑踏进大魏的皇城。
进入了大魏的土地之后,阿蒙达的先锋队的速度明显的就加快了,很快就跟柳婧这一队的人马拉开了距离。
他要替火翊跟柳婧收拾出一条没有荆棘的阳光大道,让他们可以畅通无阻的踏进大魏的皇宫。
“什么人,站住。”
前进的昌邑大军在即将进入到大魏的京城时,受到了阻拦。
阿蒙达短暂的疑惑之后,立即暴喝一声,“开城门。”
“不好了,昌邑的军队打进来了。”
“快快禀报皇上……”
守城的大魏士兵正在盘查往来的行人,等发现昌邑的大军犹如天神般的从天而降时,想要关上城门已经来不及了。
阿蒙达一看这阵式,根本就不是大开城门让昌邑大军进城的行为,于是不再去思考为何边境跟京城两个要塞,出现的截然不同的态度,根本就不给对方喘息跟准备的机会。
“兄弟们,拿下……”阿蒙达率先挥舞着大刀纵马向城内挺进。
他所到之处,毫无准备的大魏士兵纷纷成了他的刀下魂。
“不好了,杀人了,有人攻城了。”反应过来的大魏士兵边跑边喊。十几万人的昌邑大军,这已经不是区区一个城门的几个中队的士兵,可以抵挡的住的攻势。
虽说遭到了抵抗,阿蒙达还是不费吹灰之力,占据了进入京城的城门主动权。他把守城的大魏士兵一个不留的都杀了,然后换上了昌邑的大军接管了这座城池门。
火翊是对所有将士下过命令,尽可能的不伤害大魏的百姓,但是对于这些守城的士兵,阿蒙达就是对他们起了恻隐之心,也不能手软。
他必须要保证没有冷枪冷箭,从暗处射向即将进城的皇上跟皇后。
这里才是他们遇到的第一道关卡,他没有时间以怀柔的手段好好的对付大魏的士兵,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杀了之。
京城的第一道城门很容易就被昌邑的士兵占领。昌邑的大军向着大魏的皇宫挺进时,速度跟阻力就小了许多。
大魏里守城的禁卫军人数也不少,可是一时之间哪里抵挡得住昌邑数十万的雄军,很快即溃不成军,如受到惊吓的野兽四处逃散。
很快昌邑的铁椅在阿蒙达的带领下,兵临城下,来到了大魏的皇宫前。
大魏皇宫里早已乱成了一团。大魏的皇帝皇甫华正在焦急的在皇宫里不停的张望。他的身侧,同胞妹妹皇甫静心里也不得安宁。
他们怎么也想不能怎么事情就演变成了这样,怎么昌邑的说进城就进城了。大魏的国境虽说没有了元盛清大将军的坐镇指挥,可是皇上也派出了十万大军,并亲自提拨了两名大将支援国境。怎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的就让昌邑的大军来到了皇宫脚下。
“怎么样,现在宫外的情形如何?”皇甫华看到了正跌跌撞撞跑回来的士兵,心中已经有了不妙的直觉。
“皇上……皇上,大军打到皇宫门外了。”报信的士兵话说得结结巴巴的。总算是在皇甫华,忍下心头的怒火一刀结束他的性命之前把话说完了。
“什么,已经打到了皇宫门前了。”皇甫华跌坐于龙椅上,面色灰败,手脚都发起抖来。
由于事发突然,他是在得到消息时匆匆忙忙的紧关了皇宫的大门。看起来是暂时的安全了。可是也让他的救援部队无法进宫来护架。
他只能依赖于原本就留守于皇宫里的近千人的禁军,还无法跟外界保持联系。
这个代表着大魏权力的象征的大魏皇宫,此时成为了孤岛般的皇宫。
“皇兄,这可如何是好。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啊……”看似胆子挺大的皇甫静脸色苍白得已经看不清楚一丝的血色。
事情不该是这样的,元盛清出使昌邑之前,还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,让她等着他的好消息。
让昌邑大军兵临城下,难道这就是元盛清说的好消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