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孙德厚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在卢一星的身上,所以这一剑结结实实的就砍在了孙德厚的腰上,顿时那孙德厚痛的全身都蜷缩起来,身子失去了惯性,跌落在地,好像是一个皮球似的滚了好几圈。
说时迟那时快,我不能再让孙德厚跑了,否则谁知道这小子下次脑袋上会顶着什么玩意儿出来?
我拿着《道德经》跑上去对着孙德厚的脑壳就是一阵狂轰乱炸,我就不相信了,老子这么牛逼的人,写出来的《道德经》还不能砸扁一个孕妇?
那孕妇肉菩萨似乎也看出了我手中这本《道德经》的厉害之处,所以看见了我手上的《道德经》之后,竟不顾一切的挣扎着站起来就要跑。
我大喊一声:“拦住孙德厚,我的《道德经》能对付他!”
原本在地上被痛苦折磨的卢一星,听见我的喊声之后终于反应过来,伸出胳膊一下就抱住了孙德厚的双腿。那孙德厚又一下摔在地上。
孙德厚气坏了,随手抓起了一个东西就朝卢一星的脑袋上砸。这么一下,就见红了。
我看了一眼孙德厚手上的东西,哭笑不得,没想到竟是一根黄瓜。而且看来是用过的黄瓜……
这个社会真是不公平啊,凭什么有人真刀真枪,有人却只能用黄瓜啊!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根黄瓜这么大的威力,竟把卢一星的脑壳给砸坏了。他越是砸卢一星,卢一星就越是愤怒,愤怒转化为力量,抱着孙德厚的双腿就是不松开。
这孕妇肉菩萨的力气可是相当大的,从他一口就能咬掉一块鸡肉的事上就能看得出来,如果是普通人的话,牙齿是根本咬不断生鸡肉的。
说时迟那时快,我拿着《道德经》冲上去对着孙德厚的脑壳就是狠狠的一敲。这么一敲,嘿还真他娘的起作用了,孙德厚半坐着的上半身,猛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继续敲!”罗生门淡淡的说道,同时拿着一个东西就把孙德厚的双手双脚全都给绕了一下。
我看了一眼,发现竟是一个纸扎的古代枷锁。
真不知道这枷锁到底结实不结实,不过现在看来,效果还是不错的,至少孙德厚挣扎的力度减小了不少。
我歇斯底里的朝着这家伙的脑壳就是好一顿的狂敲,狂敲狂敲。这会儿我完全把这小子当成了我上初中时候的数学老师!
我上初中时候的数学老师,完完全全的一暴力狂啊,没完成数学作业就跟强女干了他老婆似的,恨不能把你给吃肉喝血,拿着书本子就往脑袋上招呼,啪啪啪啪的就跟男女啪啪啪似的不亦乐乎。
有时候我真怀疑这玩意儿在敲人的时候会不会也高潮起来。
我越想越气,力度在一点点的加大,等孙德厚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,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。
刚才我分明看见一道影子猛的从孙德厚的身体里弹射出去,我想应该就是那孕妇肉菩萨的魂魄了。
那孕妇肉菩萨从孙德厚的身子里边弹出来之后,一直都蹲在远处,双手爱恋的抱着自己的大肚子,看都不看我们一眼。这会儿她遍体鳞伤,身上到处都是破洞,身体残缺不全,挺凄惨的。
我忽然间有点可怜起这孕妇肉菩萨了,她原本并没有错,都是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,可是她却要为别人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,哎,在这个世界上,女性永远是弱势群体。
我忽然想起一句很俗气的俗话来:男人用拳头教训了女人和孩子,女人用乳房哺育了男人和孩子,这原本便是一个不公平的社会。
那孕妇长得非常恐怖,整个脑袋都是残缺不全的,有点像梵高的《呐喊》画里边的那个呐喊的家伙,她只是依依不舍的望着自己的大肚子,看不出来表情,因为她的脸都是残缺的。
“妖孽,还不快快受死!”
卢一星把胸口的那个安全套摘下来,又把脑袋上破碎的黄瓜给扒拉了下来,满腔怒火的瞪着孕妇肉菩萨。
罗生门喊住准备动手的卢一星,道:“放心吧,她已经失去了抵抗力,等待她的只有魂飞魄散。”
卢一星道:“那我也得亲自解决了这狗日的,麻痹的刚才用什么东西招呼的我?大爷的!”
说着,卢一星夺过罗生门手上的那只剑,朝着孕妇肉菩萨便冲了上去。
那孕妇肉菩萨起初是惶恐不安的看着卢一星。不过很快她便释然了,竟是慢慢转过身子,用手抱住了肚子。
我们再次惊呆住了,母爱,伟大的母爱,没想到这孕妇肉菩萨在失去了理智之后,依旧是被母爱所操纵着理智。
卢一星也傻在了原地,看着这和谐的场面,虽然这位母亲并不咋地,但是这伟大的母爱,却是感动了我们三个人。
我们都愣愣的看着这落魄的背影,甚至都忘记了危险。
那卢一星叹了口气,转过身看着罗生门道:“你确定这娘们没有逆袭的可能了?”
罗生门点了点头:“嗯,给她最后一点时光,和孩子相处啊。”
“嗯!”
卢一星点了点头,然后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,之后我便听到不远处的厕所里传来卢一星嚎啕大哭的声音。
别看卢一星这货表面上怪坚强的,可心里边还是脆弱着呢,这小子还是很渴望得到母爱的。
我忽然觉得卢一星这家伙也是挺可怜的。
那孕妇肉菩萨抱着自己的肚子,好长时间都没动静,我和罗生门一左一右的守着孕妇肉菩萨,就担心那孕妇肉菩萨跑路。
但那孕妇肉菩萨被我的《道德经》给砸的实在是没办法恢复原状了啊,慢慢的,我看到她的身子竟跟燃烧了似的,一点点的消失。
那孕妇肉菩萨可能也感觉到了痛,鬼哭狼嚎起来,声音特别的凄惨,震耳欲聋,悲悲切切,我忽然想哭。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觉得心里边挺委屈的。
那孕妇肉菩萨一点点的消失了,在最后只剩下脑袋的时候,那孕妇肉菩萨竟快速的扭过了头,冲我笑了起来。
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在笑,我就把这当成是我给她解脱,让她高兴而笑吧!
等到对方完全消失了之后,卢一星也回来了,生怕我们看出来他哭似的,这货还把脸洗的比屁股还干净。
“完了?”卢一星问道。
我和罗生门都点了点头。
“嗯,那咱们走吧。”卢一星道,故意装出一脸的若无其事。
我拍了拍卢一星的肩膀:“卢子,这些年你辛苦了。”
卢一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:“你吃错药了吧,瞎说什么呢!”
“没事儿,哭出来心里边会好受一点。”我继续引导着卢一星道。
卢一星的眼圈红了,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拳,骂道:“狗日的刘子,我收拾好情绪容易吗?你这是故意的啊。”
孕妇肉菩萨算是解决了,不过我们心里边却是没有一点的兴奋,一方面是被对方的母爱给震慑住了,真不知道把对方打得魂飞魄散到底是对是错,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还没有任何关于黑手教的消息。
反正我们现在确认龙根就在黑手教这小子的身上了,现在我一心想要抓住黑手教那家伙,问出来龙根的下落。拿到了龙根之后,就可以找到车艳艳了。
距离产生美,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,我和车艳艳未见面的时间也在一点点的拉长,时间越长,车艳艳在我脑海中的印象也就越来越深刻。
或许正验证了那句话:越是得不到的,越是弥足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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