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姐成了一个大官的儿媳妇......
我不得不往坏处想,学姐走投无路,只好出卖色相。她是个相当美丽的女人,想必副市长一家都很满意。
我抓着脑袋揉了几下,难受憋着说不出来,心里闷得跟要死了似的。
门卫让我赶紧走,免得被大官们发现我这个外人了。
我心里头叹着气,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,还有我跟学姐的最后一次见面,当时他跟我说她嫁人了,原来是嫁给了一个大官的傻儿子。我越发不好受,倘若她只是嫁给了一个普通男人我都可以接受,但她却是旁人眼中出卖皮相的女人。
我难以接受。抿着嘴脸色发白地往外走,卫门叹了口气没理我了。
我自顾着出去,眼睛也没看路,结果快到门口的时候一辆宝马车忽地驶来,速度非常快。我本能地往旁一躲。险之又险地躲过,背上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那宝马车紧急刹车,一个抓着手机的妇女下车就骂:“傻逼不会看路啊,撞死你活该!”
我特么正郁闷呢,现在当即腾腾冒火,冷眼回骂:“小区里限速,那么大的牌子你眼瞎了没看到吗?急着投胎?”
她貌似有点不敢相信我回骂,袖子一挽骂得鬼哭狼嚎:“你是谁?老娘今天还非得教教你如何做人,限速?我呸!你知道我是谁吗!”
她还真咳了一口痰呸地上了,好在这里没啥人,不然我们肯定会被强势围观。贞土讨号。
我真是气笑了,我都忘了有多久没被人骂过了。我大步过去,她昂头怒火中烧:“给老娘赔罪!”
我不想打女人,可心里头又气得慌,我一抬脚踩她宝马车上:“这车不错啊。”
她气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。指着我大骂:“你......”我又踩了几脚,踩得脏兮兮的才满意。
她却四下一看,跑了两步从花圃里捡起一块石头砸过来:“你这杂种!”
我冷笑,一伸手接住她石头:“谢了啊。”她傻了眼,我反手抓着石头砸她车上,玻璃哗啦碎了一地。
她简直要气晕了,我拍拍手走人:“下次开车别乱冲了。不识字就多读点书,限速牌要看得懂才行知道不勒?”
她气得结结巴巴,大吼一声开始打电话。老子才不怕,不过不想跟她浪费时间,插着手就走人。她让我有种别跑,我说小树林见,爱来不来。
这逼骂骂咧咧打电话,我则离开了。心情又开始发闷,想着学姐,提不起劲儿来。
而且我相当迷茫,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我可以强行带学姐走,但两人之间的隔阂很深,我现在什么都不怕,我就怕学姐不肯跟我走,其余阻碍屁都不算。
我在街边坐着思考,脸色苦涩。夜幕越来越沉,街上喧哗起来,来来往往逛街的情侣无不脸色欢喜。
我低着头盯着地面,无意识地坐了许久。然后长叹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
我又回了那个小区,这次直接潜伏进去了。小区中没人,别墅里那些男人女人都不会出来走动,估计都在交.配了。
我重新回到学姐那栋别墅,几个黑衣人依旧在巡逻着。这次我很小心,并没有让他们发现。
我怔怔看了一会儿,然后绕到别墅后面爬了进去。
这别墅在这里算顶级的,但在我眼中只能算一般,挺小的。保镖也才几个黑衣人,并不能对我造成任何威胁。
我从后面一扇窗户中钻了进去,一楼没有人影,二楼传来那傻子傻笑的声音。
我正想上去看看,不料有人骂骂咧咧回来了。我吃了一惊,赶忙躲了起来,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那杂种肯定不是小区里的人,砸了我车窗,我非得宰了他不可!”
那个泼妇?我相当意外,这么巧?我竖耳再听,却是一个没有底气的男人声音:“算了吧,都找遍了附近了,不要再闹笑话了。”
“闹笑话?你当年包养情.妇就不是笑话了?我告诉你,老娘就是记仇,你不是副市长吗?给我全市通缉他!”
那男人没吭声了,我真是笑了,这尼玛......哎,大娘啊,你要是我老婆我也找情妇。
那位副市长貌似离开了,泼妇则倒水喝,咕噜噜喝了好一阵子才喝够,然后她气急败坏地往楼上走:“邵依萱,我回来了你都不会来迎接吗?白养你了!”
楼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,我听到了学姐的声音:“妈......我以为你跟爸爸还要说话......”
“妈什么妈!要不是我儿子看上你了,你还在街边流浪,一副臭皮囊,妈妈妈,信不信我撕烂你脸皮!”
学姐不敢说话,我眼神泛冷,这泼妇我真想弄死她!
而且她还没骂够,像是找到人出气了,噼里啪啦骂个不停:“你说说,上次那一个月你跑去哪里了?是不是私会汉子去了?我打断你的腿!”
我嘴唇抿得紧紧的,那一个月她是去找小雪了,顺便跟我提出分手。看来学姐并没有得到善待,所谓有人保护她其实是在保护那个傻子。
“没有......我只是回家了。”学姐匆忙解释,泼妇冷笑一声:“心虚了是吧?我告诉你,你是卖身给我儿子的,这一辈子都得伺候他,不然把你丢到夜总会去让人把你轮了,看看你还敢不敢乱跑!”
我不想再躲了,我想起了很久以前,我的父母辱骂学姐,学姐的父母也辱骂她,当年我吓得缩成一团,很狼狈地抛弃了她。
我大步上楼去,脚步声很响,那泼妇当即发觉异样,忙跑来查看。我几步逼近,她惊叫起来:“是你......你这个杂种!”
我一把抓住她头发往下一扯,她骨碌碌往楼下滚去,惨叫不已。
楼上的学姐呆滞了,我低下了头,就这么站在她面前。重逢如此突然,双方都没做好准备,完全没有一丝喜悦,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心情,我甚至觉得我什么心情都没有,但一抬头眼泪就出来了,像个傻逼一样。
学姐呆滞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,她飞快转过身去,直接跑进了一个房间。那个傻子脸色怕怕地伸头出来看:“咦......是你?”
我抬手擦眼泪,真是奇怪,为啥突然就哭了呢,明明不该哭的。
我大口地吐出几口气,膝盖一曲腿往后踢了一下,刚爬上来的泼妇又惨叫着滚了下去:“杂种......我a你妈比......”
我没理她,往那房间走去。傻子赶紧锁好了门,学姐也躲在里面。
我想踢踢门,却感觉提不起力气来,学姐不想见我。
我就坐着了,说你出来吧,过去那么多年了,我已经释怀了。
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。学姐自然是没动静的,那个泼妇已经摔得鼻青脸肿,但她厉害得很,这次尖声叫骂:“保镖呢?死了吗?给我进来!”
院子里的保镖就冲进来了,肥婆扶着墙一步步走上来:“给我抓住他,打断他两条腿,老娘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几个保镖抓起警棍就冲过来,我起身动了动手臂把他们全给收拾了。
泼妇吓呆了,我又坐下:“学姐,我就想跟你谈谈。”
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。泼妇边往后退边骂:“好啊,邵依萱你果然在外面偷人,现在竟敢闹到我家里来了,好,好,你们等着!”
她气得吼骂,我眼一蹬:“滚!”她吓得大步后退,脚就踩空了,再次滚了下去,摔得哭爹喊娘,赶忙爬起去打电话叫人,跟死了妈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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